棉服是渐变色的,肩膀处是白色,越往下颜色越深,一点点从灰色过渡到底部的黑色。
司柠欣赏一番,再返回看到男人堪比顶灯的头顶时,忽然灵感迸发给这件衣服想出了一个特别贴切的名字——富士山上的雪。
那寸发不生的头顶就是“雪山顶”本顶。
这么一想,司柠又联想到那位还没找来的家教。
据说,想在编程这条路上有建树,基本就得告别头发,忘记人类还有发际线这么个东西。
而程蔓一直强调要找个最专业最厉害的……
既然这样,她去买一件这个外套作为谢师礼好了,毕竟这么配的衣服也不好找呢。
司柠一路琢磨该怎么检索那件衣服。
渐变色棉服?小众长款棉服?自留款个性写意棉服……不知不觉,走到家门口。
她没从正门进去,绕到后面的小花园。
熟练地把书包从栏杆缝隙里塞进去,她登上石砖,双手攀住栏杆上面的尖头,脚踩实铁艺花纹,翻了进去。
风更冷更大了。
司柠打个哆嗦,捡起书包拍拍上面的土,拿出冰棒,咬了一小口。
牙齿骤然受凉,她立刻捂住腮帮,半天没敢嚼。
含了会儿,干脆直接吞下,接着咬第二口、第三口……
司柠机械地吞着冰棒,嘴唇冻得发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