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我说错了,报道说是被枪击中了,没有确定死亡。官方说,如果我们看见可疑人物,一定要上报,因为对方很危险。”被称为佩姨的佣人深呼吸了几口气,总算缓个劲来把话说清楚。
“那肯定不是了,方才那人只是来向我们咨询点事情,我看他中气十足的模样,完全不像受过伤,佩姨您别多想。”穆司彦勾住苏殷禾的脖颈,帮腔打消这位关心他俩的长辈的疑虑。
“我想也是,有哪个中了枪伤的人还能爽利地跟我说,有事找先生你们。不过我看先生你们平时没怎么跟其他人接触,乍看到与报道相像的人,还以为对方是来找麻烦的。”佩姨碎碎念地说着,“虚惊一场,虚惊一场,我去给先生们准备餐点。”
“佩姨,多准备些可以补气血的。”穆司彦突然高声地补充了一句。
“怎么不说准备补肾的?”苏殷禾眉头一挑。
“嘿嘿,我还需要这个吗?”穆司彦露出欠揍的笑容,“勇猛二字写在身体上。”
“那你今晚别哭。”苏殷禾也不与人正面交锋,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。
“我错了。”明知道今晚要借那事商讨事情,穆司彦想起苏殷禾此前的恶作剧,立马认怂地,嘟囔道,“就知道折磨我,说好的补偿我都还没收呢。”
“我听到了。”就苏殷禾的听力而言,穆司彦声音再小,他都能听见。尤其这人还委屈扒拉的,分明是故意说给自己听。
“听见就听见了。”穆司彦哼唧唧地说道。反正今晚被这人再如何折磨,也是甜蜜的烦恼,回头该怎么撩拨还得怎么撩拨!
“你啊……”看到穆司彦一副豁出去了的神色,苏殷禾便知对方在想什么,顿时失笑,只好换了个现下能讨论的话题,“说起来,那个人好像没有在精灵族遇见时候那般强大,感觉虚弱了不少?”
“是寄体的原因?”说到正事,穆司彦的神色亦恢复正常,较之方才的模样沉稳了不少。
“说不准,大抵受到什么限制吧。”苏殷禾摸了摸下巴,感觉现在事态处于像是明朗了些许,又像是更迷茫的状况。
“他不是说还会再来吗,等他下次来,听听说些什么再看吧,反正选择相信与否,便是我们的事情了。”顾及到此时的对话可能被监听,穆司彦没有把话说尽。
然而,被两人担忧着可能正在监看他们动态的童子,现下却是在花园里,没有察觉到神秘人再次来临。
“终于抓到了!”睿临从草里蹦跶出来,炫耀般向睿锦展示手里的蝴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