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找人打听打听,周城那么个人都能发财,没道理咱们不行。”吴月蹿腾道,“中药都吃了一年多了,也没见有什么效果,咱们要发了财,就去首都的医院看看,趁着年轻也好有个孩子。”
没孩子这事儿不光是吴月的心病,也是刘家栋的心病,跟他一般大的都做父亲了,他就是跟吴月感情不好,可也是要过一辈子的,总要有个孩子。
“咱们不还有些存款,你要是想去首都的医院,那我就去跟单位请假,咱们一块儿去,真要是不够,我大可以再回来借,用不着眼馋别人的。”
更不要说还是周城的,两家这关系还嫌不够尴尬啊。
“谁知道要花多少钱,有备无患嘛。”吴月嘟囔道,手拿着头绳绕来绕去,总不能就这么被苏苑比下去。
“你要是不愿意去打听,那我去跟人打听好了,要真是有合适的门路,你就别顾忌那么多了,人家吃饭,咱也要吃饭,端一样的饭碗又不是抢人家饭碗。”
吴月想的简单,就周城那样的,家栋怎么也不会被比下去,端一样的饭碗也好,抢饭碗也罢,都是件容易事儿。
想要打听周城在做什么的,还真不止吴月一个人,周家这一个多月可谓是翻天覆地的变化,谁能瞧不见啊,就算是小孩子,都知道周家那俩小孩手里的糖果比别人的好吃。
倒也不难打听,人家根本没想瞒着,不用问当事人,问一问周家那老两口就知道。
这饭碗还真不是谁都能端得上的,不是卖苦力,也不是用什么机器,更不是耍嘴皮子,人家是画图,就是画衣服的样式,自己想样式,不能跟市面上一样,还得画出来。
听起来就不容易,谁能想到呢,周城还有这么分本事。
人家周老太太还说了:“不光是我家周城,我那儿媳妇儿也从厂子里辞职了,在家绣东西,就是古代大户人家都绣的那种物件儿,什么花儿啊、龙啊、凤啊的,好多种颜色的线,绣上去的比画的都好看,这可是真本事,不比我那小儿子差。”
真的假的,有不信邪的就亲自去瞧了。
周城白天去上班,他不光是出设计图,还要负责给师傅讲解,出了样品,他也要一一检查。
苏苑大多数时候确实在家里呆着,房子不大,乌泱乌泱的进来好多人,来就来呗,这也没什么好见不得人的。
绣活绝非一日之功,也很少有人能自己琢磨着练出来,光看是没用的,得有师傅教着练,还得练几个年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