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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伤,多久能好?”姬崇文又问,顿了顿,忽然身体往前倾,压低声音问:“你这伤,是真的吧?”

姬不黩的眼仁略大,眼尾微翘,此时静静地看着他。

……

舒明悦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还是不对。

一面放任自己,一面抽离感情。

虞逻离开之后,舒明悦抱膝坐在床上,下巴轻轻搭在两膝之间,露出了一种迷茫的眼神,可是,她不知该与谁说,也无人能解她疑惑。

这是只有她一个知晓、记得的秘密。

前后两辈子,虞逻于她而言,都是一场意外。

每一次,都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。

窗外风声泠泠,顺着窗隙钻了进来,卷着丝丝寒意,又格外令人清醒。

就这样吧。

舒明悦的手指握紧又松开,卷翘的睫羽轻颤又收敛。

用过午膳后,舒明悦去了一趟大雄宝殿,殿内檀香浓郁,金塑的菩萨低眉,宝相庄严。

半年前,普真法师问她,想求什么,时至今日,舒明悦终于隐隐约约明悟了,她还想求……虞逻。

……

因为定国寺封锁,往日香火旺盛的大殿无香客往来,舒明悦提裙起身,忽听身边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,似是吃惊,“明悦姑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