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着一物的两肩忽然覆上一层织物,不是新鲜的,而是长年累月清洗晾干再度围绕的那种类似触感。
话音戛止,偏头的空档,姚岸的手机被抽走了。
“您好,我是姚见颀。”姚见颀将屏幕放在耳边,对姚岸比了个噤声的手势。
“刚才不小心听到你们的通话,没猜错的话,您应该是姚岸的老板吧。”
晚风涤荡,姚岸抵着阳台栏杆,佐紧身上的披肩,瞟了一眼,总觉无端眼熟。
“请问……”姚见颀撤下手指,将姚岸还未干透的额发抚向脑后,“姚岸是在向您申请辞职吗?”
他的手指比风还挠人,姚岸想到前不久这只手做过的事,腰无端酸了酸。
“请不要同意。”
姚岸回神,总算想起自己的手机,可这时已来不及。
姚见颀看着他说:“他会按时回去的,我保证。”
荧光骤灭,连同姚见颀耳垂下的那一小片皮肤,姚岸连披肩都忘了扶,前倾道:“姚见颀?”
姚见颀应了他,将手机朝后抛向客厅沙发。
“你怎么保证啊。”姚岸笑了,“把我打个包快递回去?”
“对啊。”姚见颀点头,“还是空运包裹。”
姚岸:“空运?要我坐飞机吗?”
“嗯。”姚见颀说,“后天上午10点40分,2号航站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