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了。
姚见颀和他摩了摩额头,轻侃道:“我还能交给你吗?”
姚岸本来就有些紧张的心情更甚,迫切地解释:“我太久没……都不记得了。”
姚见颀前额下滑,点头:“是很久了啊……”
“上次……”他将更多的挤到他的手心,淋淋漓漓的,问,“舒服吗?”
姚岸臊得慌,下意识就摇头。
等意识到这其中寓意,他又赶紧停下,说:“不是、我,我真的……”
“看来不是很舒服。”姚见颀替他结论。
姚岸呛了呛,没了言语。
他并不是默认姚见颀的话,只是那个夜晚的亲密太过饱含别离,以至于他沉湎时都来不及欢喜。
“你来吧。”在指缝间落下的东西滴到自己时,姚岸改换了决心,颤动着说出这句话。
“嗯?”姚见颀将手悬在他手心上。
“你来。”姚岸将头偏开,连空气也不直视,“上我。”
姚岸原以为,姚见颀至少会问一句为什么。
事实上,姚见颀的确问了,不过那时候他已经将姚岸反压在墙壁,一边剖光他一边将热意扑朔在他耳边。
“我……不太擅长。”姚岸枕进自己的手臂,多解释一个字都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