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专心亲吻,目的纯粹,直到你眼泪停歇,当我发觉了这不再是安慰。
“见颀……”姚岸仰起头部,如同一只贡献了要害的动物,“现在吗?”
已经咬开第一颗扣子的人,他抬起的眉眼在月下优美但不再静穆。
“现在。”姚见颀说。
姚岸被揉得平躺下来,看见深色的衣服忽然涨起,迎着肋骨一根根地有人亲,直到颈边的玉被衔起,姚见颀推高他的衣服,从下颌到手腕。
这应该是黑白交界的一晚,但他们在彼此眼中看见了未知的颜色。
姚见颀将清清凉凉的玉渡到姚岸齿间,坐起,将衣服脱开,姚岸抽回到一半的手忽然停下,他看见他泊在自己身上,不整齐的模样动人而细腻。
而月光柔嫩,醉倒在每一处起伏中,把他扮成一个银装素裹的新娘。
一个颠倒,姚见颀落回姚岸的怀心,头着床,姚岸甚至来不及甩开右手的袖管,他凝着神情,鼻尖冒出汗滴。
“我想要。”姚岸说。
被遮挡的人神情朦朦胧胧,道:“我?”
“是。”姚岸攒起床单上的手指,半臂撑起,“可以吗?”
这下姚见颀的面庞又变得透彻了,他用手背摸了摸姚岸的脸,回答他:“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姚岸忽然有种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觉,好像凭空多出来一个宝贝,他不禁低伏下身,按照以往那样咬了咬他的嘴唇。
最后一节袖管抛在地上,姚岸沿着骨骼的脉络一点点向下亲,他感到另一具身体因他而涟漪,这让他的灵魂都狂喜。
姚见颀吟出一丝声音,他稍微坐起来,看见姚岸已经跪在地上,口齿生疏笨拙而煽情。
“会着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