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前些年,大学的时候吧,好像有一个?”庞晟有一说一,可劲回忆,“他那个头像太情侣了,就一直用到现在那个,别人问起他就说有对象了,可大伙一直没听着也没见着,久而久之就觉得他在忽悠了。”庞晟耸耸肩,“我们也搞不懂他。”
他已经把知道的琢磨的瞎猜的全数说了,背上的林峤打个挺,嘟囔两个字,像在喊谁。庞晟听不清,揉了揉过载的膝盖,把人捞了起来。
“我知道了,谢谢。”姚见颀说完,扫了一眼林峤,表情很淡,“他看起来像失恋了。”
庞晟笑笑,没多想,打算摆手说这不算事儿,可惜没有第三只手,只能边点头便道好,手跟蹼似的翻两翻,四个人可算是别离了。
方才已经跟司机嘱咐过,出租车一直在自动计时器等他们,姚见颀和姚岸上车之后,司机说载完他们他就回家了,要不是之前看球赛拖晚了,也不可能碰到他们。
姚见颀礼貌地回应了两句,问球赛的结果,正中了球迷的下怀,从攻防互换聊到点球大战,口如悬河,总算讲到终场哨响起。
姚见颀没来得及听到是谁家欢喜谁家愁,因为车的前照灯里闯入一只野猫,司机惊呼着急刹车,姚见颀下意识去护肩上那颗沉沉的脑袋。
与此同时,他的腰也被一只手臂护住了。
野猫逃得快,刹车松开,他们由前仰转而向后,双双碰在椅背上,那只手已然缩了回去。
姚见颀笑了一声。
“好险啊!”司机提心吊胆地感叹,在胸口划十字,嘴里喃喃。
肩上陡然轻了,那颗头缓缓抬起,自个儿倒着摸了一把,又顺着摸了一把。
“都怪那只猫。”姚岸干笑了笑,很是惋惜。
姚见颀扭头,刚才还昏慵慵的连眼皮都撑不开的“醉汉”,此刻一脑袋清明地与他对视,脸上讪讪。
“不怪那只猫。”姚见颀将手掌放在椅座,与他挨近,“你早就露馅了。”
姚岸恍了恍,辩道:“不可能,我对自己的演技很有信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