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绵绵 冬祺 812 字 2022-10-17

“不用。”姚见颀说。

“啊,真不用啊?”庞晟问,“听说那酒度数挺猛的,瓶身上还有健康提示呢,连喝那么多,别到时候给大脑整当机了。”

今儿个庞晟难能可贵地走心了一把,虽然拼酒这事儿导火索是谁还有待商榷,但人确确实实是为着解围才赶来的,要真出什么事了,他寝食难安。

可姚见颀却说:“没关系。”

说得特云淡风轻,还没自个儿在乎,让庞晟不禁怀疑这俩人到底是不是一个妈生的。

不过他的确很少听姚岸谈到这个弟弟。

大学有一阵子倒是经常听见他打电话的时候喊弟,可之后就似乎再没提起过,这个名字的浓度已经稀释到庞晟差点忘了他的存在,有些新同事压根不知道他有一弟弟。

“行吧。”

家里人都说没事了,庞晟自然不好再啰嗦什么,而且姚岸似乎没啥不良症状,也不需要像林峤那样拽着驮着,搭在姚见颀身上时很驯从,乍一看还有点难舍难分。

“那我把他领回家吧。”

相比庞晟的絮絮叨叨,姚见颀的回答简洁明了。

他肩上泊着的那人好似真的无意识,眼皮翕然不动,由他浅浅地抱着,藤缠树一样,只是不知谁是藤谁是树。

“那可太完美了。”庞晟今晚头一回眉开眼笑,带着少了一个酒囊的轻松感,他殷切地问,“要给他拿件换洗衣服吗?我待会儿拿了送下来。”

“不用。”就连这点麻烦姚见颀也给他免除了,“他昨天的衣服还在。”

“嗯?”庞晟讶了讶,“他昨晚住在你家啊?”

姚见颀侧看了一眼姚岸,问:“他没告诉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