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绵绵 冬祺 806 字 2022-10-17

对面的人却听不见一样,或是权当听不见,勤勤地将药膏抚热了,又烧起来。

姚见颀的眼睛被细致的睫毛遮拦,姚岸知道他看不着自己,可以随性耳红,又觉得他哪儿都看着自己。

目光飞溅,到他身侧斜漏出来的几线明色上,像是胶囊,姚岸当救命草似的,就问:“箱子里头怎么这么多东西?”

巡在自己掌缘的手停了一停,姚见颀稍稍偏身,将他投去药箱的视线挡住。

“都是维生素。”他说。

“光是维生素啊?”姚岸执着得偏门。

“还有笪翎的一些保养品,大概。”姚见颀的指甲在他掌间划了一道。

姚岸耐着手心的酥,总觉得遗漏,试着问,“你还有没有别的……瞒着我?”

姚见颀迎上他的盯瞩,阵脚从容,点头说:“有的。”

姚岸眉心彤彤,急着又怕冲着,忖了忖,试图沉稳地问:“是什么?”

“好多。”姚见颀轻问,“你都想知道?”

姚岸恳恳地点头。

姚见颀款款张唇,却道:“从哪一件先开始呢。”

姚岸再耐性也有些憋得慌了,他忍不住握上那节臂膀,担忧的时候顾不着羞惭:“你……”

“嗵”一声,是门锁无顾忌地撞在墙上海绵垫的声音,以及一串人语絮絮地相伴而来。

“姚,我刚才在楼下碰见杜比克太太呢。”进门的戴着一个硕大的电镀泳镜,脸和视线都被遮着,一边扔拖鞋一边碎碎,“一见面就扑过来,说你蹲在门口痛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