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绵绵 冬祺 935 字 2022-10-17

姚岸被激得又要破口大骂,却在瞥及他被自己拧皱的一团领口和捎带蹭红的锁骨时都撤了,换成一句没什么威慑的:“下次别这样了。”

“好,不这样。”姚见颀应得顺遂,倒像是依着他的性子来似的。

姚岸一时半会儿又找不着词了,来回徊了几眼,捕着那罪魁祸首,又昂起头:“那你解释解释,这药是用来干什么的!还有你那大袋子,都是怎么一回事?”

姚见颀低头看手里的药,又往不远处的路牙稍稍望了一眼,道:“先说袋子。”

姚岸掼起胳膊肘,摆起倾听架势。

“里面是不怎么穿的衣服。”姚见颀说,“清洁后放在路边,一般都会被流浪汉取走。”

姚岸略睁眼,想起地下通道处不少和衣而卧的流浪汉,觉得这个解释妥当不扯淡,“嗯”了一声算作通过,又问:“那药呢?”

“睡前一次,一次一片,吞服。”姚见颀对着说明书念。

“啊?”姚岸不解,“你买这个干什……”

姚见颀说:“今晚记得吃。”

喇叭声在身后响起,姚岸还未来得及辨清那串药名,已经被愈来愈近的灯柱晃迷了眼,就这么一疏忽,已被姚见颀拉至车边。

现才看清一辆白漆身的出租车,顶灯下是标注着字母b的红灯,代表夜间市区的收费标准。

姚见颀拉开后座车门,驻立一旁,冲姚岸道:“别愣了,上车。”

姚岸还在状况外:“你喊的车?”

姚见颀:“嗯。”

“什么时候?”

“你跟着我的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