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的?”姚岸惑然。
“别的'药丸'。”姚见颀继续道,“袋子里装衣服能够更好地掩盖药丸的声响,而放在垃圾桶边则是为了足够显眼,让顾客找到但不引人注意。”
姚岸有些站不稳了:“哪些顾客?”
“一些失意之人?”姚见颀偏了偏头,“需要适度的调剂。”
一长串的信息让姚岸消化艰难,他张口,和刚才的简单疑问不同,他带着点冷汗再次问:“……你在做什么?”
姚见颀压根察觉不到他的情绪似的,漫漫地道:“赚点外快。”
说着,接住落下的药瓶,对待玉器似的用指背抚弄,指尖在盖子上一节节磕划。
药物、藏匿、见不得人、赚钱……
这一系列的关键词让姚岸不得不联想到某些发寒的东西上头,他手有些抖,盯死了姚见颀问: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
“这么严肃干什么?”姚见颀轻嗤,“我又不沾,顶多算个中介……”
“姚见颀!”他的话被粗暴地打断柔领也被粗暴的拎起,这大概是姚岸今晚最强硬的一次,“你是不是疯了?这东西是能碰的吗?!”
“你可能不太了解这边的情况。”姚见颀不挣不避,清冷冷地火上浇油,“z市还有专门的露天市场,专门卖‘冒烟的泡泡糖’,哦,也就是强效可卡因。”
“你他妈别扯这些废话!”姚岸咬牙目眦,勒紧他颈前的衣料,“你这就是犯法,你在犯法你知道吗!你是不是要作死自己才甘心?啊?!”
姚见颀的脸庞一点情绪也不盛,只剩眼睛懔视着姚岸:“就算是,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
“你……”姚岸震忿到字都吐不出,呼吸割成了段。
也是在这样剑拔弩张的对峙中,他才觉出了自己的悬殊,从声讨到无助居然只需要一句不费力的质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