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绵绵 冬祺 897 字 2022-10-17

姚岸抱着姚见颀的脖子,头抵在他肩上耳边,仓促的喘息像受潮。

“幸好我会翻墙吧?”

一楼的大门从内反锁,手机被没收,不论从前还是现在,他们没法光明正大的相爱,都是偷来的苟且。

姚见颀手爬着他峋峋的脊骨,将姚岸更紧地摁向自己,战抖着闭上眼睛:“谢谢你来了。”

姚岸是听不清的。

这个点的生物还未苏醒,不久前他蹬着自行车,风帽被刮下去,也不必担心突闯的车辆或行人。

他好像忘记了减少运动和外出的医嘱,也忘记了世界的声线对他来说有多么单一。

但他能听到姚见颀。

“别傻,别傻。”此刻他们对卧在床,姚岸和他并着额头,从他翕张的唇线中注解每一个涵义,“你在想我,我怎么会不来?”

姚见颀捂住他通红的耳朵,肉眼可见的心疼,小声问:“好点没有?还痛吗?”

“好得差不多了。”姚岸掩上他的手,“一点都不痛,很舒服。”

姚见颀望着姚岸,不去拆穿他的掩饰,一条条掰开了说:“饮食要清淡,不要吃辣的,医院再过去一个公交站有家源记粥铺,那里的小米南瓜粥就很好,也不要去太吵的地方……”

也只有到他这儿,叮嘱才能是叮嘱,别人怎么说都没用,都不算。

“对了。”姚见颀半拄起,边说边掀起一角被子往外退,动作不敢太大怕风进来,“我去给你拿件厚点的棉袄,帽子里有绒的……”

“晚点再去吧。”姚岸将手放在他颈上,摩挲着鬓一厘厘抚低,“我一会儿就走了。”

姚见颀刚一触枕就听到这话,有些如梦方醒的意味,徒然地眨了眨眼:“就走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