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重要吗?”姚见颀问。
“什么时”
“我只有一个请求。”他打断余沿追,“应该和姚岸当初的请求一样。”
姚见颀平静、清越的声线泛在瓷砖上:“这件事我不希望他知道。”
?
这是今天第27通未接提示。
通常姚岸不会挑工作日打给姚见颀,他不想让他分心,如果可以的话,他愿意亲自斩绝一切恶意干扰他的因素。
哪怕是瞒骗。
他从没有怀疑过这种做法的不正当性,从没有,直到今天。
炽光从10米高的锥形杆上洒下来,带着耳机的人在哼哧奔跑,姚岸坐在看台上,从中午到夜晚,上半身被天顶阴罩,陷入失语。
手机从耳旁拿开,准备掐断后再拨的前一刻,却意外地听到了熟悉而遥远的一句“喂”。
姚岸顿了一顿,以为是幻听。
“你在听吗?”姚见停了下,“你在听吧。”
一如既往的嗓音在此时让姚岸仿佛卸了力,往后仰在台阶的割线上,顾不上疼,他说:“我在。”
“搞什么啊。”姚见颀似乎笑了笑,“那么多通电话,我差点以为你被绑票了。”
“是吗?”姚岸哧了一声,却不像玩笑,“比绑票还可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