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岸即刻就明白了,在姚见颀更进一步前用手肘卡住他的肩,向床上丢眼色。
文静旁观到现在的一大一小两只猫配合他依次发出了两声喵,以示这个房间还有别的生命存在。
“喵。”
还有一声。
姚岸楞地转过脸,看到的是满脸恬然不觉的姚见颀。
他又惊又笑:“你再来一声试试?”
“喵。”姚见颀很听话。
他的音调清而远,像敲在木鱼上,泛着木质。
姚岸却听出了求欢。
上颚是姚岸的敏感带。
经过唇系,靠近天池的软腭,他自己曾好玩似的去舔,一次就感觉到了痒。
就像现在。
姚见颀的舌尖在每次深吻的换息之间触到那里,引起的是姚岸止不住的惦栗,他要让,却被挟持在拇指和食指之间,下颌于是出现了不浅的指印。
这样的挑逗几乎带着点恶意,而姚岸已经熟于他的明知故犯,就像姚见颀惯于他的犯而不校。
纱帘圆融地鼓起,像是风受了孕,倏尔,一条背脊如鞭将它打散。
姚岸被姚见颀揿在窗沿,半节身体后仰,帘幕于压力下堪险地悬挂着,在坠断的边缘。
姚岸胡乱地撑在窗槽上,支起一点,却被姚见颀又一蓄谋的舔舐弄得颠荡,于是他只好攀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