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想着,姚辛平已踱到了门边,朝他们一吆喝:“进来喝果汁!”
可尓必思兑到哈密汁里,辅以一刀酡红黄昏,像三种颜料陷入中和,姚见颀晃了晃杯,抿了一口。
他们抱着果汁和两瓶冰镇饮料躲上了三楼,还有杨桃,切成一片片绿星星,空调开到最低,窗却敞到最开。
“怎样,”姚岸斜臂枕在床头,照旧没个正形,他调侃,“有酒味吗?”
姚见颀盘腿坐在椅子上,背对老虎窗,周身尽是落日的穗须,他舔了舔齿列,说:“来点儿?”
“不要。”姚岸当下就说。
可是姚见颀哪给他拒绝的余地,在杯沿呷了一口,一脚就迈到了床畔。
姚岸没避,任他两手压在耳边,边亲边玩似的喂给自己。
姚见颀在他身上笑格格地:“和电视里不一样啊。”
姚岸屈指揩去嘴角漏出来的甜汁,仰面擦在姚见颀的颊车,似瞪还笑:“被骗了吧,哪有这么喂的。”
“味道呢?”
“凑合。”
姚见颀干脆趴在他身上,脚踝双双交错:“应该加雪碧的,喝起来像就起泡酒。”
“说得像你喝过。”姚岸掂了掂他的小腿,“明天我去买。”
“酒?”姚见颀两眼冒了光。
“雪碧。”姚岸一点儿不格外开恩。
姚见颀失了兴趣:“那我不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