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见颀几乎严丝合缝地贴着他,笑意搁在他耳垂上:“说了呀,我腿麻了。”
姚岸迫自己定了定神:“那我扶你慢慢站起来。”
“不要。”姚见颀说。
“那你要什么!”姚岸有些急。
姚见颀扬起头,搭在姚岸肩上的两手轻挠了一下墙面,看着他说:“你再吻我一次,像上次一样。”
姚岸的耳朵腾地红了,比落了果的红豆杉更甚,胡乱地说:“上次……不是,姚见颀,我们得好好聊……”
“晚点聊。”姚见颀不等他说完,又挨近了,快蹭到姚岸鼻子,“现在只接吻。”
让姚岸措手不及这件事上,姚见颀向来无师自通。
所以当他亲了一下姚岸发干而浮白皮的嘴唇,问一句好不好,又亲了一下,问可以吗,姚岸节节败退,任他撬开了自己的牙关,任他得逞。
“我会想着你自慰。”
这是继姚岸快要窒息,第三次重申“我们要好好谈谈”然后从那个潮湿得发酵的玻璃夹角逃出来,姚见颀对他解释的第一句话。
那时,十月阳台的气候风中,混杂着淡水动物的鼻息、新洗的白色背心和暴烈的橄榄。
姚岸嘴里的果汁全数喷了出来,加重了周边的味觉。
“啊?”
呆拙的表情罕见地出现在这张向来不驯到近乎反叛的脸上,落在姚见颀眼里,是一种名为不知者亦有罪的勾引。
“大概晚上12点半。”姚见颀用完好的右手从上捏住姚岸的杯沿,“周末就11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