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绵绵 冬祺 694 字 2022-10-17

“太痒了。”姚岸干笑着。

“……”

“换成腹肌行吗?”姚岸捏着衣服下摆,煞有介事地荡了荡,隐现出一晃而过的肉色。

姚见颀卷了卷舌。

“不要。”

“确定吗?八块哦,不亏的。”这人还在煽风点火,煽自己的风,点别人的火。

姚见颀瞟了一眼渺亮的老虎窗。

可以在那里,他想。

出发的前两天姚岸忙得马不停蹄。先是回了安定村,听姚奶奶念叨,陪姚爷爷下棋,把邻里邻居的都走了一遭,再跟康子吊了回鱼,正儿八经的水库,虾都没捞着,他跟母猫小猫说再见,猫也不搭理。

以前的同学能聚的早就聚过了,姚岸还去找了颜怀恩一趟,高三老早就开学了,一张张面孔无精打采,鼻上黏着吸油纸,眼镜片厚得像堵墙。但那都不是颜怀恩,他薄薄的像一刃风,有潮汛在风中吹笛。

“我不在的时候,你有什么事一定要找见颀。”姚岸跟他说。

“你在的时候我也找他啊。”颜怀恩说。

姚岸半信半疑:“哟,你俩玩这么好啊?”

颜怀恩笑了笑,施然地说:“秘密。”

姚岸还不忘那盆石榴花,隔山差五总要去瞅瞅,不知抱着什么心情。

今天他数了数,多出一片叶子,还算争气。

“蹲着干什么?”一个沉肃的声音冷不丁儿响在身后,姚岸吓得差点没把苗给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