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绵绵 冬祺 771 字 2022-10-17

周围的人许是被他们吓着,纷纷游远了去,直径四米的半圆以内匀不出一丝多余的呼吸。

姚岸先缓过来,用湿哒哒的手擦干的更湿的眼睛,隐隐见出对面扶着池壁,犹自呛咳不止的姚见颀。

他来不及想别的,踩着水到了姚见颀肩旁,忙说:“见见,不能这么咳的。”

姚见颀不会憋气,方才误喝了许多水,全在鼻子里,一咳便不可收拾,根本听不到他的话。

再喊了无用的两声,姚岸脑子一热,伸出手捂住了姚见颀的嘴巴。

几声激烈的咳嗽晕化在姚岸的掌心,姚见颀握着他的手腕,背脊深深地起伏。

姚岸另一只手轻抚着姚见颀后颈,一下一下,渐渐地,姚见颀从应激状态中平静下来。

姚见颀整张脸是雪白的,只有眼尾溅着不受控的红,当他用这双眼睛一丝丝转向姚岸时,姚岸的两处手心被燃着了。

“哥。”姚见颀瓮喊了一声。

“嗯。”姚岸抽回了手。

“没事吧?”“我没事。”

两人同时脱口而出。

这样的默契,以往总是要忍俊不禁,今天却谁也没顾得上笑。

姚见颀的目光一寸不落地降到那破了皮的唇角上,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食髓知味。

姚岸却背过身,拍了拍水面:“还学吗?”

“为什么不。”姚见颀缓缓说。

在经过“你应该先学蛙泳”和“我想学自由泳”的短暂争执后,毫无悬念的,姚岸领着姚见颀开始了首轮自由泳速成教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