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绵绵 冬祺 721 字 2022-10-17

姚见颀打不过,就去躲,往旁逃了两步,步也迈得难,都是附庸的阻力,他视线含了水,是模糊的,看不清脚下,只是依稀感到踩在一块长满苔的龟背石上,霎时天旋地转,伴着姚岸焦切的呼喊,蓝天在他眼前走了样。

“干吗?”

姚见颀一条小腿浸在泳池里,对着姚岸张开的双臂,有些啼笑皆非。

“接你啊。”姚岸满脸的理所当然。

“喂。”姚见颀倾下身,轻声问,“我几岁了?”

“甭管多少岁,我保护你天经地义。”水平线正好到姚岸的锁骨处,他站在水里,又敞了敞怀。

这一块是深水区,一米七几的水面,人也少,他自己方才是一个猛子就扎进来了,轮到姚见颀,却怎么也不让了。

姚见颀不知道这人突然较什么劲,摇摇脑袋,服了输:“我下来了啊。”

他双臂一撑,扑通滑入水中,没有意外地,一双手牢牢环住他。

隔着几厘米,姚见颀盯了姚岸半晌,不明所以地笑道:“哥,你怕什么呀?”

姚岸不多说,手从姚见颀背上落下,改牵着他的手。

水漫在姚见颀喉结下方,有些隐约而深沉的窒息。

“我们去浅点的地儿。”姚岸在水下拉着他的手,往池左慢慢挪过去。

姚见颀低下头,想透过光涟漪的折射去看,余光却不知怎的瞄着三米开外,一对趴在池边的中年男女,正尖着嘴,窥伺频频甩向他们,像某种无形的刀子。

他知道他们误会了什么,忌讳什么。

那样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