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绵绵 冬祺 804 字 2022-10-17

这样的把戏百玩不厌且常玩常新,但姚见颀并不是每一次都给面子的,最近的例子就是去年的跨年夜他把姚见颀从被窝里抱到窗边,说要一起见证非凡时刻,可姚见颀只是给了他不着力的一巴掌然后嘟囔说“别闹鬼。”

哪怕第二天姚见颀听他控诉过后反复重申根本不记得这么做过。

“但我真的记忆犹新。”姚岸描述完,吃痛地摸了摸左边的脸。

姚见颀不信赖地瞧着他:“到底是哪边?”

“这边啊。”

“你年初说是右边,现在又成了左边?”

“你记错了。”姚岸尴尬地甩开手。

就在这个时候,姚见颀抬起肩膀,摸了摸他左边的脸颊,触感像奶油下面的那层泡状蛋糕,姚岸被凉了一下。

“所以要不要一起过?”姚见颀再一次问他。

而姚岸就如一个提前知晓谜面但仍然不会篡改答案的人。

他怎么会对姚见颀说不。

平安夜到来的那天以音乐为讯号,满街满巷,就连小区广场舞的选曲也网开一面,称得上悦耳的铃铛飘到耳朵里。

姚岸单脚一跳一跳地穿起袜子,从二楼到一楼,风风火火地挡在门口。

“钱钱钱。”姚岸鼓了一掌,两手摊开。

姚辛平把他挥开,眼神指向茶几。

有张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