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几个女生,陆续填满他的左侧,然后是一列高跟鞋的音符,他阖上漫画,老师都要来了,应该是没人了。
姚见颀一口气还没舒出一半,一个东西忽然“啪嗒”地投在了他右边的课桌上。
青绿色的忍者神龟。
“快让让!老师就到了!”他的肩被拍了几下。
姚见颀微蹙了蹙眉,起身,从清晨到现在才算正经地看了帽子主人一眼。
男生和他差不多高,视线所及,是一道嵌着浅白色疤痕的眉。
姚见颀莫名觉得熟悉。
男生等不及他起来,直接从桌肚下钻了进去,落座,翻开桌板,敞开书包,倒出蔚为壮观的一堆零食。
笃实的高跟响停在门边,是所有嘈杂的休止符。
黑板上游走出一个大大的“余”字,班主任转过身,用黑板刷敲了敲讲台。
“哟,还是我本家呢。”姚见颀听见右旁的人说。
这是个极好的社交开端,只要一句简单而毫无营养地询问,将你听到的予以重复:“你也姓余?”,便可接住树枝。
姚见颀没搭理。
出人意表的是,对方不需要他搭理,依旧说得起劲,在台下给老师当起了捧哏。
余老师:“有几句话我要说在前头。”
某余姓同学:“哎,您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