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他妈累了。
这一趟行程下来耗尽身心,以为回来就能加油打个气,却累得更甚。
心还一揪一揪的。
他就差抓着姚见颀的肩膀直晃了:你脑子什么构造啊?什么是不能说的?还他妈连我都不能?!
姚岸疲惫地翻着书包,一件件往外提溜东西,整理到一半,又把原本关着的房门拉开,留一条缝。
可直到他敷衍且拖拉地把一个包都整空了,还是没从门缝间瞥见任何身影,听到任何抵达的脚步声。
不该啊。
他是看那地离家特别近才甩手走的,半条街不到,远了他也不敢啊,他没走多快,按理说前后脚就该到了。
除非被人贩子拐了。
姚岸汗毛一竖,迅速否定了自己。
法治社会啊这可是,何况姚见颀也不小了都记事了,抓过去得不偿失啊,模样再俏也行不通吧。
那就还剩一个原因。
姚见颀离家出走了。
姚岸嘴角僵了僵。
这个极有可能。
小东西几年前就学会闹失联了,脾气上来了啥都做得出来。
“完了完了完了。”姚岸一面念叨着一面滚下床,拽开门,一脚跨过三级楼梯,咚咚咚几步下去,却在最后一个拐角平台和上来的人撞了个满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