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生怎么了,”姚岸无所谓道,“说不定人家也想认我做老大啊。”
“人家想认你做老公!”康子冲姚岸大喊。
“……”
方圆几里的空气都静了静。
刚才还活跃吵嚷的群众连嘴里的饭都不敢咽了,悄咪咪瞧了眼声源处那俩男的,总觉得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。
颜怀恩闷着头,将毕生的力气全拿来憋笑。
“都哑巴了?”姚岸将四周巡视了一遍,“没哑巴就说话,要不然就装聋子。”
“听到没有!”他又强调了一遍。
“听到了听到了!”离他近一点的几个同学应道,又被姚岸一个眼刀杀回去,连忙改口说,“听不到听不到!”
姚岸将手指捏出了响。
那几位同学都要哭了:做人咋这么难啊。
散学后,教室里的学生渐渐走了。
天色似重衾般压下来,却愣是不曾下过一滴雨。
姚岸对着窗外发了会儿呆,终于剩下他一个人。
他蹬腿将椅子往后挪了几分,猫下腰,在抽屉里翻翻找找,待摸到几个较硬的物事,他抓出来,借着昏暗的光打量。
巧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