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见颀的伤口沾不得水,洗澡最是麻烦,姚奶奶本意是替他搓搓背,没想又重复了姚见颀第一天来时的一幕——缩在墙角。
“我就那么可怕?”姚奶奶产生了严重的自我怀疑,将毛巾往大孙子肩上一甩,长吁短叹地走了出去。
“哼哼!”姚岸学着电视里头调戏民女的恶霸,把毛巾当棍棒似的摔在手掌上。
姚见颀顿知不妙,还没逃两步,就被姚岸抱着压在了床上,不由分说地在他背上擦了几下。
姚见颀挣得脸都红了,姚岸也轻松不到哪去,小东西反抗起来还挺有劲。
姚见颀一躲,姚岸又一抓;姚见颀一挡,姚岸又一推就这么缠斗般的擦了个澡。
末了,姚岸大功告成地瘫倒在枕头上。
姚见颀则是着急忙慌地缩进被子里。
“k……”姚岸话到嘴边,匆匆收了回去,他咽下一个脏字,趣道,“你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?”
姚见颀瞪了他一眼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!”姚岸拍着肚皮,大手大脚地躺在床上,盯着鸳鸯床的帐顶,絮絮念叨道,“你要是个女孩儿,可比康子他们家的秀气多了。”
“哎对了。”姚岸翻过身,目光炯炯地看着姚见颀,“康子说想和咱家定娃娃亲,你要不要……”
“不要。”姚见颀一掀被子,彻底躲了进去。
打那天之后,姚岸带着姚见颀,过起了室内桃源的安分日子。
这回是真安分了。
每天除了狂补暑假作业,就是逗会儿猫,再让猫逗会儿鱼,光让逗不给吃,猫没几天就抑郁了。此外,再看会儿电视,强制性搞点家务,间歇性搞点破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