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几点了?” “六点半。” 宋葭晕,古人云:饱暖思……那什么。 他们连饭都没吃。 就来来回回没命地做。 这不是饿狼是什么? “你是从我离开以后,没有任何女人吗?” 宋葭本是无意的一句话。 但是在程也听来,好像就不是那么一回事。 他的眉头一下子就拧起来了。 颇有些不爽的意味,“你当我什么什么?” 宋葭愣住。 又听到他沉声解释,“我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,自始至终,都只有一个人可以。” 程也把衬衫的扣子扣好了。 坐下来准备换裤子。 他的不愉悦都写在了脸上。 活像个吃不到糖的小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