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刚说的话涉及了人身威胁,我们已经做了录音,不论何时何地,法律都会保护我们的”白天赋说着,白异禀晃了晃手中的录音笔,两人一唱一和,默契十足,白浪觉得这两个人不去说相声可惜了。
“《婚姻法》里告诉你们私生子享有继承权,那《继承法》里有没有告诉你们遗嘱大于法定继承,如果在遗嘱中明确私生子没有继承权,那么你们还是一分钱也拿不到。”厉长风笑了笑又补充道,“还有,如果随便说两句话就要被你口中所谓的法律威胁,那你们私自录音,私闯民宅这些蛮横无理的行为岂不是要把牢底坐穿?”
白浪欣赏有加的看着他,“还是你的脑子好使”
“在我国同性恋婚姻尚未合法,所以这位先生,您还没有资格来教训我”白天赋冷冷道。
“你哪里听出来我是在教训你?”厉长风淡漠道,“我是在警告你”
米兰达本就词穷,再看到他们这种毫不避讳的感情更是气得肝郁气滞,“随你们怎么说,我只是来通知一声,你爱签不签,反正该走的程序还是会走,该拿的东西我也不会少拿,你好自为之,天赋,异禀,我们走”
“慢走不送”
几个人一走厉长风原本冷峻的眼神就变得有温度了,“为什么都不告诉我这些?”
“什么?”
“伯母的事情和你上大学的事情”
“哦~”白浪漫不经心道,“没什么好说的”
厉长风从背后抱住了他,“对不起”
“你干嘛说这话,又不是你的错”白浪继续无所谓道。
“没能陪在你身边”生活在逼着白浪长大,而他却在他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离开了他,厉长风不敢去细想这个表面看起来漫不经心的少年都经历了什么,忽然间很心疼他。
“又不是三岁小孩了,哪能一直让人陪啊”
“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