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知道他也逃课好了。
“来了?”覃洪成拿着报纸,抬起半只眼皮。
“嗯”
“昨天,打架了?”
“打了”
“诶”覃洪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,“你知道自己是为什么从一中转来附中的吗?”
“知道”
“知道你还不改?还想让你爸捐多少栋楼给你找关系转学?你这样下去哪个学校敢收你?”
“又不是在学校里打,你管不着吧?”
“只要你还是我的学生一天,我就必须得管你”
覃洪成火冒三丈,他生气的模样和平日里的温良恭俭让的形象判若两人。
“是他先动的手,我只是正当防卫”
“那为什么他只对你动手不对别人动手?”
“所以怪我吗?走在路上被疯狗咬了还要怪自己为什么疯狗不咬别人只咬我吗?是我的错吗?艹,不分青红皂白还当什么老师,误人子弟”白浪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办公室。
覃洪成白脸变红,红脸变黄,黄脸变绿,出息了啊,臭小子,都敢教育起我来了,诶,还是请家长吧,翅膀硬了,管不了了。
白浪消失了五天,这五天里,没有人联系他,除了厉长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