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月前,物理就和上面说明了情况,出于意料地,上面没有任何反应,领导甚至表示了祝福,只是转手把那小崽子扔到了空间站。物理咬牙切齿地说:“报复!绝对是报复!我上次没答应的!”
数学也被约谈,上面明确表示,不干涉,但不能宣扬,不能改国籍结婚。这其实是很好的结局了,比他们想象中容易。
后来在一次聚会上,英语喝醉,说漏了嘴,原来语文早就和上级“斗争”过一回。文科不比理科,有些东西少了谁照样能继续。
语文冒了很大的险,堵上了一切,换来了两对有情人能终成眷属。
数学,英语都酒量浅,没多久靠在卡座上迷迷糊糊的了。
物理拿着红酒杯说:“得敬前辈一杯。”语文愉快地和他碰杯:“嘿!能让物理大教授服个软,敬个酒,值了!”
物理仰头将酒液一饮而尽,朝语文亮亮杯底。他靠向椅子,看着因醉酒脸色红润的数学说:“我马上要去空间站了,上面指派的。前辈呢?”他转头,“不是说怕吗?”
语文哈哈一笑,摆了摆手,示意他别再说了。他叹了口气:“我是怕呀,但我不想让英语更害怕。一开始领导说我荒谬,我就说我怎么荒谬了呢?我们同性恋,一没让你们认可,二没让你们模仿,我们就平平淡淡光明正大过个日子,就叫荒谬了?你们都太坏。”
语文打了个嗝,细长凤眸中含了点哀切:“不过幸好最后也没什么,就是三年内禁止公开发表此类言论,所有论文以及对外演讲都必须经过审核,暂时不得参与教材以及试卷编纂。”
物理拍了拍语文的肩,意味深长:“是上面怕你啊前辈,怕你的笔和嘴。”
……
今天是物理回来的日子,数学要开车去航空航天局接他,由于车技不精,他很早就出门了。物理很明显地瘦了,他回来后经过了一段漫长的隔离恢复期,走时正值盛夏,回时已是隆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