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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一年里,他们做过很多次,但没有同居,都是物理想要了,就会给数学发消息。从一开始的“教授,我想要。”到现在的“宝贝儿,我想要。”

数学不止一次想过要试探物理的真实想法。可他害怕,害怕自己的自作多情会把物理推得更远。送饭,送花,表白这种事儿,他更做不出来,只能尽量地在性事上满足物理,变着花样地讨好他。

数学每次在网上寻找“情趣”时,都会忍不住想笑,笑自己卑微,笑别人眼中冷酷的魔头,严谨的教授,为了自己一腔爱意,竟然做出这种没脸没皮的事。

数学这些年一直都过得不好,他正在进行的一些研究并不受上级重视,又不会圆滑处世,导致在研究经费方面屡屡受挫。他身后是一整个研究院,他必须顶住压力迎难而上。

日子很苦,和物理相处的时光很甜,是他生活里唯一的快乐和放松。所以他愿意一头扎进那个小崽子给他画的粉色监牢里,不怨不悔。

可物理好像并不是怎么快乐,每次他刻意的迎合,物理虽然会情动,会操弄得更加猛烈,但数学能感受到物理似有似无的怒气。

数学真的看不懂那个小崽子在想什么,他下定决心借着这次出卷,寻求一个答案。

在出发去考试院前夕,他看着他手下一帮一根筋的理科男,叹了口气,想了想,拨了一个电话。

电话很快接通,里面传出的是语文吊儿郎当的声音:“哦,我亲爱的老朋友,数学大人,许久不见,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?”

数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:“我有点事儿想问问你,你最近有空吗?”

“哦?没问题,我的老伙计,我今天一整天都在。”

“嗯。”数学迅速掐断了电话。

语文挂了电话后,拍了拍腿间正卖力吞吐着性器的少年,说:“一会数学那家伙要来,今儿就到这儿吧。”

少年很不满,说了句:“哥?”见语文没有改变心意的意思,他只能站起身,嘴角有一抹浑浊。语文笑了,也站起身,捧着少年的脸,细细地舔舔他的嘴角,说:“心肝儿,下次我给你舔还不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