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都说了自己不会想了吗? 现在的生活不好吗? 拆报纸,南烟望着手里的画发呆,突然无力地跌坐在地面,缓缓蜷缩住自己。 她都不知道回去要怎么面对徐宙也。 不该发脾气的。 心好乱。 此时一阵促狭的铃声划破了寂静。 电话响了。 南烟以为是徐宙也,是个陌生的号码。 归属地北京。 她一直没有存怀礼的电话。 尾号和他的很像。 她承认自己抱有一丝小小的、自私的、不合时宜的期盼,犹豫了一下,还是接起了电话。 “——喂。” 对面却是一个陌生而严肃的男声。 “请问,是南烟女士吗?” 南烟清了清嗓音,“嗯,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