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郑南禾,真是谁也别说谁。
冷泠有课来晚了,才停下了车,就见徐宙也匆匆向外走。她目光晃了一瞬,叫住他:“——徐宙也。”
徐宙也停下。
他逆着光,刘海又遮挡,没看清人是谁。
冷泠挎着包走过去,微笑道:“不等我了就准备走?”
徐宙也挠了下后脑勺,“我有点事,快到点了。”
冷泠拉了下他手臂,好似挽住了他,折身向里去:“是南烟的事吧?”
徐宙也没跟她进去,停下脚步,“你听说了?”
上次他就觉得他们认识。
“听说了,还想买她的画吧?这个圈子不大,大部分和我爸打过交道的我都认识,我知道他挺有钱的,和我爸一样搞收藏,”冷泠又笑,“你外公的画卖了50万,应该已经够了吧,南烟好像一直很缺钱。”
“还不够。”徐宙也嗫嚅着,不便说太多。
他想向冷泠打探一下那位美术编辑,怕对方像冷嘉绅上回遛他外公的画一样再遛一趟南烟。
这个圈子里,没名气就是最大的原罪。
“我先去了,有点来不及了。”
徐宙也看了眼表准备走。
南烟和那人约了下午三点,已经快到时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