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不睡?在等我?”
“可以等等你。”怀礼抚了下脸颊轻笑。
他很少有这样失眠的时刻。
梦见很多小时候的事情。
很少这样。
怀兴炜今天打了电话给他。
父子二人很少有这样平和的时刻,虽这些年关系和缓,但电话过来的第一句都变得生硬且难以启齿。
问他要不要回港城,怀野妈妈过生日。
往常这样的时刻是不会通知他的,虽然是一家人,自他初中去了北京,就好似与那边一分为二。
过成了两家人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想不想回去。
也许这时从俄罗斯飞回国也是来得及的。一家人团聚,和和睦睦。
但又总觉得,那里不属于他。
他说了自己在俄罗斯,还未说要不要考虑。
怀兴炜又觉得他是在搪塞。
怀礼终究也没解释太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