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峋装作没听见,机智地扯开了话题:“运动这么久,饿了吧?我去弄饭。”
说罢,麻利滚下床穿衣服。
年阳对着他的背影骂了几句, 当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, 她才收回目光,瞥一眼他在她身上留下的杰作,有些哭笑不得。
脑海中浮现刚才情动之时发生的一段小插曲。
“你好像没有说过喜欢我, 或者爱我之类的话。”年阳推开他作恶的手,面色认真地问,“我们这不清不楚的算什么?”
陆峋当时已是箭在弦上,闷哼一声:“说不说很重要吗?”
“我要听。”年阳坚持道。
“我以为我不说,你也会懂。”他挑眉道。
“我想听。”她没有妥协。
“那就听好了。”
陆峋每撞一下,就在她耳边说一声“我爱你”,语言和行动的双重刺激下,她终于体验到仲姮所说的“欲·仙·欲·死”是个什么滋味。
这还不够,他还故意折磨她,逼问:“你的初吻到底给了谁?”
原来这家伙一直对这事耿耿于怀……
年阳心里觉得有些好笑,暗暗压住快要翘起的嘴角,眨眨眼睛:“你猜。”
“说不说?”换来更残酷的折磨。
不消片刻,年阳就不得不举手投降,咬了他的肩膀一口,哼道:“你做过的坏事,你不记得了?”
陆峋身下动作不停,脑子也在极速运转,最后看向她,目光笃定:“我对你做的,都不是坏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