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想起华渊,颜谙心里就来气。
最近一个月,她去哪里华渊就去哪里,去上厕所华渊都恨不得说是来厕所谈交易的,搞得整个公司的人都说绝顶老总在和她谈恋爱。
天地为证,她心里还别扭着呢,怎么谈恋爱。
到这关头,颜谙都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了,华渊为了她付出也是挺大的,听说现在没有钱在拼命挣,每晚饭局喝到九十点,回家的路上看到花店没关门都还眼巴巴买束花给她送过来。
用心了吗,很用心,本来对他还有意见的颜父颜母态度都松动了下来。
颜谙却还是觉得别扭。
她想了好久,悟了。说到底,是她怕了。
五年前她和华渊分手,是她在感情上最用心也是摔的最狠的一次,她跑去国外,适应了两年才觉得自己放下了华渊。
好不容易遇到个品味还不错的男人,她劝自己接受开始新的感情,结果人家表白了,她又以“你太凶了我喜欢乖巧的”为理由拒绝了。
她大概是患上了华渊型tsd,只要一靠近感情,脑子里第一时间想起来的,不是以前当海王时有多快乐,而是她跟着颜父颜母坐上飞机时的绝望。
她不想再承受一次。
婚纱试好后,颜谙跟着袁雪落出了店,谢席尔眼尖的发现华渊的车停在对面,他指指那辆车:“颜谙,你的御用座驾。”
颜谙翻个白眼,袁雪落嘻嘻哈哈拉着谢席尔走了,颜谙一个人站在原地,没过多久,华渊到了她面前。
眉宇间还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,华渊强打起精神:“婚纱试完了?你饿不饿,带你去吃饭。”
颜谙看一眼,她垂下眼眸:“算了吧,昨晚又通宵?你还是回去睡觉吧。”
“没事,我上午把事情处理完了,下午空了出来,刚好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