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上有薄雾,掩护他们顺利靠近了大船。
一干人分散行动,飞身跃上了那十条大船。
凌斓带着言颂也悄悄跃上了船尾的甲板。
舱外几名商人模样的东洲人看见他们,一惊,用生硬的中文问他们是谁,上船的目的是为了什么,可是要打劫?
凌斓不予理会。
东洲人开始叽里呱啦地说他们听不懂的东洲语,并试图呼喊同伴,被凌斓一掌拍晕。
隐蔽地往舱首行进,船舱外三三两两几个东洲人都被他们悄无声息地解决。
推开舱门进入。这艘船上下两层共有十个房间,他们一个个找寻过去,并未找到叶筠,也未发现刘崛的身影。
看起来这确实只是一艘普通的商船。
“我们去另一艘船。”凌斓说。
言颂却伫立在原地,双眉深深凝起,若有所思。
“怎么了?”凌斓问。
“他在这。”言颂说,“我闻到他的气息。”
“什么气息?”凌斓纳罕。
“是一种药草的味道。他早年似曾受过内伤,需常年用那药草沐浴。”言颂回忆道。那个人身上的味道,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。
虽然凌斓闻不到那种药草的味道,但言颂郑重其事的模样让她的目光重新停留在舱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