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“他身边高手环绕,你杀不了他,只会送了自己性命!”他严肃又紧张地说。
而她全不在意,只是看着他,微微一笑:“你会帮我吗?”
言颂陡然一震:“帮你?”
“之前的每一次,都是你帮我的,不是吗?”
“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?”言颂眼里涌起浓浓的阴郁:“你觉得我会帮你,杀自己生父?”
凌斓沉默地笑了笑。不为什么,她只是用性命跟自己打了个赌,赌他的选择。若输了,即便她身死于此,也无怨尤。
“言颂,你其实并未真正认他作父亲,对吗?”和他在一起那么久,她怎会连这一点都看不清楚。言颂的心思,其实并不复杂。
这时,回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凌斓迅速将自己隐匿到禅房后面。
玹王和他的两个儿子在侍卫保护下来到后院。
“言颂,你在这。”玹王看见他。
“王爷。”言颂行了一礼。名分上,他们从未是父子。情感上,如她所说,他也并无认同感。他们之间,唯有血缘的联系。
“你的神色有点紧张?”玹王打量着他,笑了:“我从不觉得你会有害怕的时候。你总是一副对什么都无畏,也无所谓的样子。我欣赏的就是你这一点。”
言颂低着头,喃喃:“我并不是什么都不怕的”
“哦?你怕外面那几个作乱的贼子?”玹王不太相信,“虽然这次出行带的侍卫并不多,但抵挡一下那帮乌合之众还不成问题。就是那个燕小山比较难对付一点。我已派人去调禁卫军的军队,很快他们就会过来镇压,让那帮贼子死无葬身之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