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,把那女人给我找出来,不要让她跑了!”乌增怒喊。
“是,少主!”几个站岗的山匪虽然嘴上应着,但都是一副晕晕乎乎的模样,行动迟缓,让乌增着实来气,怒骂:“不过是喝了一点酒,就成这个样子!我们桓人多烈的酒都喝得,怎么你们几个竟如此没用!”
凌斓顺利地逃离了白泉寺。山里的月光似乎特别的皓洁。凌斓借着月色在山林里胡乱地走着。偌大一座祁山,她不识路,一点方向也没有。脚步越来越飘浮了,她靠在一棵树上,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,努力保持清醒。模模糊糊地,她看到前方出现一个人影,浑身警惕起来。那人影越来越近,他的身形在月光下渐渐清晰。
“怎么好像看到言颂了?”凌斓喃喃,觉得自己醉得厉害。
“凌斓,是你吗?”
她听到了言颂的声音。
“言颂?”她怀疑自己的耳朵。
他快步跑到她面前。
还没等她看清他的脸,便已被他用力地抱住。他胸膛与她紧紧想贴,她能感觉到他起伏的胸膛里剧烈的心跳。
凌斓越来越晕眩,所以她怀疑自己只是置身于幻觉。她站立不稳,软软地倒在了他怀里。
“你受伤了?”他的声音掩饰不住的紧张。
凌斓靠在他的臂弯里,只是定定地盯着他看:“你是谁啊?”
“我是言颂!”他把脸更凑近了些,“你看看我。”虽然是夜晚,但月光够明亮,不至于让她看不清他的脸。
“不,你不是言颂。”她摇摇头,“不要利用幻觉来骗我。他怎么会大晚上出现在这山里。他在颐元馆”
“我来找你!”
“这酒也太上头了不行,我以后该好好练习喝酒。听说人喝醉的时候精神特别脆弱,容易有幻觉,见到他最想见的那个人我大概是真的想他”她犹自喃喃着,意识越来越模糊,眼睛快要睁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