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热,很痒!”

“心里痒?”凌斓笑嘻嘻地, “你也算跟人家叶姑娘有了肌。肤之亲啦,要对人家负责哦。”

“你想到哪里去了,”言颂面无表情地,“全身骨骼, 很热, 很痒,似乎要撑开这具身体。”

凌斓眼睛一亮:“名师出高徒。小叶姑娘技术真是了得啊!”

“那是自然。”江卓鸣的声音从门口传来,“我们阿筠为了言颂,可是连夜又翻了好几本医书呢。”

“我是大夫, 自然要对病人负责。”叶筠忙解释道。

“是啊, 我又没别的意思,你急什么?”江卓鸣笑。

“老不正经。”叶筠知道自己又被她阿姐调笑了, 懊恼地跺脚离开。

“阿静。”江卓鸣喊了一声。

凌斓看到那名唤“阿静”的女子跟着江卓鸣走了进来。那是颐元馆的账务负责人。

她来了她来了,她带着住院清单走来了。凌斓不由按了按脑门。

“今日,食宿二两,药材六两,诊疗八两,共计十六两银子。三日总计,四十八两。”阿静报完账单。

凌斓叹道:“这才三天就四十八两了,这等治疗结束大概是一笔巨款。言颂,你怕是真的要以身抵债了。”

“嗯”江卓鸣认同地点点头,“我这里这么多小姑娘,言颂你留在这,会很受欢迎的哦。”

“众星捧月呢。”凌斓附和。

言颂沉默不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