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一位主人,喜欢用针在我身上刺他的名字,然后舔干细细密密冒出来的血珠,他说这使他兴奋。还有……”

“言、言颂!”凌斓慌忙阻止他。可不能再描述了,会被锁的。

何必再叫他回忆起这些不堪。

而言颂平静的神情,像在说着与自己无关的经历。

“二公子的方式,与他们都不一样。”

“那是犯法的!”凌斓愤然起身。

“二公子您说什么?”言颂诧异地看着她。

凌斓忘了,这可是万恶的封建社会,那种行为是可以公然存在的。

“那,你疼吗?”凌斓得承认,她有一丝心疼。

言颂低着头:“可以忍受。”

比起他经历过的那种身体不能承受之痛,那点疼真的不算什么。

如果他的表现不够好,他会再次体验到那种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。

凌斓感受到言颂突然的战栗,停下按摩动作:“怎么,弄疼你了?”

言颂默然摇摇头。

凌斓发现,本来就很白的他,这会儿脸上更是一丝血色也没有。

她为他披上衣服:“好在你的身上没有留下那些疤痕。你的皮肤还是很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