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小七，卒。

最后，黎小七被问三个问题错两道，还有一道勉强蒙混过关，还是顾昱衍提醒的，两个人成功在公司里多加了两个小时的班。

第37章 深夜

两个人回到家已经是九点多了。

黎小七倒在大床上，她是真的困了，没有什么是比加班更痛苦的事情了。

不过顾昱衍为什么会不在意雕塑的事情，她真的不明白。

算了，不管它了，睡觉！

……

此时，顾昱衍的房间里。

男人接了个电话，淡淡道，“文件准备得如何？”

“准备好了，”电话那边的小方顿了顿，“真的要这么做吗，中途换人合作的话，欧阳家会亏很大一笔钱的，可能会得罪他们。”

顾昱衍的语气丝毫没有平时的温和，冰冷无比，“我没打算和欧阳家继续合作。”

“啊？”小方错愕，忍不住问，“为什么？”

欧阳家算是他们很不错的合作方了。

顾昱衍淡淡说了两个字，“雕塑。”

小方想到今天下午雕塑坏掉的事情，“可是欧阳小姐说了是黎小姐做的，还笃定上面有黎小姐的指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