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
赵晔忽然抬起头来，认真看着眼前的人。

“我……”

“当然，放你出去是不可能的。”

赵晔没理会沈从容突如其来增加的条件，继续说：“我帮你，条件也很简单，你帮我要回来一个东西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我的狗牙。”赵晔说的时候，无比认真。

沈从容瞳孔微缩，看着他的眼神带着打量试探。

“我们都知道，那狗牙是你的媒介，谁知道你拿到会不会做什么坏事。”

赵晔轻笑：“其实，没有狗牙我也可以，只看我像不像，这几年在里面闲来无事，我本事又见长不少。”

沈从容：“……”

她一点都不希望看到这个结果。

“只要狗牙？”

“是。”事已至此，赵晔也不隐瞒：“那是老头给我的，他肯定走在我前面，我想留个念想，以后我们还能不能见面，都是个问题，我需要提前解决掉这件事情。”

沈从容皱眉，忽然问出个问题：“你确定你能控制曼珠？”

“能。”简单笃定，甚至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去表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