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行,你小心。”
沈从容也不知道将这话放到心里去没,安安静静地顺着打开的门走进去。
拘留室内,靠墙摆放着一张单人床,整个镶嵌道墙里面,床头焊着一根铁柱,赵晔手上扣着手铐,就挂在那上面。
几年都不曾见到的赵晔,安静的坐在床上。
听到动静抬起头,常年不眼光的皮肤白的病态,唇无血色,整张脸,配上那黑漆漆的双眼,莫名有一种果片即视感。
如果以前的赵晔是温润少年,现在,看起更清冷,仿佛,无欲无求。
他好像一点都不诧异会见到沈从容。
“我还以为,总归有机会,能见到你们夫妻,没想到官方还是太鸡贼,只让你一个来。”
沈从容环顾四周,将墙边桌子配套的椅子拉过来。
“薄翊不知道。”
“嗯。”赵晔看起来兴趣缺缺。
沈从容打量着,除去外貌的明显变化,其他看起来,倒是没什么。
她来也不是叙旧的,简单看完,就直奔主题。
“我需要你帮忙。”
沈从容张了张嘴,谁知道话还没说完,就看到对方点头应下。
“嗯,我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