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走到门口的佣人停下脚步，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，整个人的心忽然提起来。

夫人问这个，是想要等她离开之后算账吗？

她放慢脚步，再慢一点。

……

康宁有点纠结，甚至不会掩藏，所有的情绪全部都流于表面，沈从容一眼就看的清清楚楚。

沈从容也十分有耐心的再问一遍：“喜欢吗？”

捏了捏攥着的小手，微笑着等待康宁的答案。

绿芽倒是十分直接：“我不喜欢！”

闹闹听见，故意唱反调：“我喜欢这个姐姐，他会给我好吃的！”

话刚说完，康宁就伸手戳了闹闹的胳膊。

闹闹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，立马伸出两只小肥手，叠在一起捂住自己的嘴巴。

沈从容脸上的微笑不变，目光看着闹闹，却让他觉得害怕。

康宁这个时候开口：“妈妈，我喜欢的。”

佣人听到这里，整个人松下一口气，心安理得的离开玩具房。

沈从容听到身后离开的脚步声，望着康宁，慢慢收敛住脸上的微笑，严肃认真的看着康宁。

“宁宁，妈妈有没有说过，小孩子说谎，是不好的。”

“宁宁没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