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是，为什么会这么问？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。”

“那阿姨为什么不保护宁宁。”

沈从容听完心头一愣：“保护宁宁？”

“家里好多人，都在欺负宁宁。”

绿芽一脸认真：“我不是阿姨的女儿，她们不喜欢我，我也讨厌他们，可宁宁不能讨厌，宁宁说，那是阿姨安排照顾她的人，那是为她好的，不能讨厌。”

沈从容整个人的脸色都很难看。

“乖，这些都是你看到的吗？”

“嗯。”或许是担心沈从容不相信，绿芽又补充一句：“我从来不撒谎的，阿姨不是说宁宁身体不好吗？肯定是这些人虐待的！”

她是最懂虐待这个词的。

沈从容呼吸有点不太顺畅，盯着眼前的小萝卜头，忽然觉得羞愧。

尽管知道不能听信一面之词，需要去验证，可话听到耳朵里面，整个人就很难堪。

如果真的像她说的这样，沈从容觉得自己真的没脸了。

“那绿芽能不能告诉阿姨，都有谁欺负过宁宁？”

“可以，但是……”

“绿芽还想说什么？”

“我可以固定休息吗？我听张妈说，工作的人都能固定休息的。”

“可绿芽不算是工作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