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彦佑临开眼了。
“怎么了?是不是觉得我太过分?拿丧花诅咒人。”沈从容下意识眯起双眸,压迫感十足。
彦佑临摸了摸鼻子:“那倒不会,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,我只是对我所记忆的资料有所怀疑,记忆中,哥伦比亚和厄瓜多尔引进和培植的是切花菊,不是白菊,我最开始听还以为是我记错了。”
“啊?”沈从容诧异:“原来真有啊,我刚刚都是胡诌的。”
彦佑临:“……”
元厘:“……”
沈从容笑着摆手:“不过无所谓,反正他们喜欢我的礼物。”
彦佑临隐隐感受到恶魔的微笑,狡黠精怪,脑海中一根弦忽然接上,盯着沈从容多看了两眼。
“今晚麻烦你,一会我送你回家。”元厘忽然出声,歪头遮挡住彦佑临的全部视线。
彦佑临微微回神,轻笑道:“其实不用这么麻烦。”
“要的,要感谢你今晚帮忙。”
瞧着那固执的神色,彦佑临放弃了争论:“那麻烦了。”
车将沈从容先送回家,元厘问了彦佑临的酒店位置,告知司机。
车上有些安静,彦佑临双手交叉,垂眸不知道在思索什么。
元厘瞧着沈从容离开的背影,状似不经意的开口:“她就是小孩子性子,被她叔叔和老公宠的不像样子,今天晚上也都是为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