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样子能娶哪家的亲?”钟颢恶狠狠的顶弄“骚成这样,只是摸一下就出水,比娼妓还浪,新婚之夜你靠什么洞房?”“我是,哈啊,一定要娶亲的,就算,呜呜,这样也”未成句的话淹没在两人纠缠的唇齿间。
嘴唇被大力的吮吸啃咬,又痛又麻,余曦文感觉自己被咬破了皮,嘴里溢满了血腥味,牙齿磕在一起,是一个凶悍的吻。
钟颢抬起头,拿衣服堵住余曦文的嘴“既然你今天不会说话,那就干脆别说了!”好好的幽会不欢而散,钟颢射都没射,穿好衣服就回了宫。
余曦文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,才红着眼眶拭去偷偷泛出的泪。
明天他要去找爹爹谈谈。
谈话不欢而散,父亲充满野心的回答穿透记忆,穿过呼啸的风“这皇位,姓钟的能坐姓余的就不能做?自古成王败寇,我手里数十万兵马还打不过一个登基不足月余的毛头小子?”他开口劝阻,从小就宠着他的父亲头一回打了他,一巴掌落下来,他耳边嗡嗡的响,脑子也嗡嗡的响。
“底下多长了个东西,到底是不行,优柔寡断!”心像是中了箭,从前胸透过后背,血淋淋的一片把父亲慈爱的过往沾满,他僵着身体站在原地,看着摔门而去的背影,良久,才在满嘴的铁锈味中回神。
一边是爱人,一边是亲人。
余曦文不知该如何选择,他不能让父亲犯下滔天大错,却也不能六亲不认直直的把这事儿捅出去。
没等他多纠结,造反的事儿就被揭露。
钟颢早就发现京中有一股势力与边境匈奴勾结,从上位到现在已经查的七七八八。
清早,余曦文就被福喜公公叫进宫,从两人不欢而散至今,已经有了近十天,他没出声,坐在大殿上的钟颢也没出声。
钟颢拟了两份圣旨,招呼余曦文过去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