鸡巴隔着外袍翘的老高,他推开房门,在小公子的惊呼中把带着寒意的手指捅到了欠操的淫穴。
“小公子的骚穴想吃鸡巴怎么不叫我?”声音也带着凛冽。
刚被开发过的穴儿不用过多开拓就能吃下三根手指,穴里的水越插越多,咕啾咕啾的咂着嘴。
余曦文又惊又怕,白天刚赏了这人一顿板子,晚上他就进了屋,他蹬着腿往后躲,然而床就这么大点地儿,他能躲到哪儿去?最后还是被扯着腿拽了回来,被鸡巴操到最深处。
许是报复白天的一顿板子,仆从的动作比之昨夜更加凶悍,鸡巴全根抽出再整根没入,龟头只是堪堪蹭过花心,更多的时候捣在内壁上,余曦文被吊的难受,抬着屁股把自己送过去,摇着腰想要鸡巴操到花心上。
腰都软了也没被操到几回,骨子里的高傲劲儿又涌了上来,他捉住杵在耳边的手臂,狠狠地咬了一口“肏我的里面!”钟颢被气乐了,腰部耸动又是一记深顶,把小公子的腿压到胸前,屁眼和花穴全露出来,花穴湿淋淋的滴着水,屁眼也染上一层水光,他的手高高抬起,对着屁股就是一巴掌。
“啪”的一声,雪白的屁股上就是一个红手印,余曦文被打的痛叫,眼泪都出来了。
“小公子,想舒服就说点儿好听的,或者求求我,命令我可不听。”
又是一巴掌,落在另半边屁股上,屁眼和花穴被打的一缩一缩的,勾人的很。
余曦文咬着唇,敢怒不敢言,花穴里痒的吓人,像是蚂蚁在咬,骄傲终究输给了欲望,他哑着嗓子,哭着求“求你,肏我的,肏我的”“小公子连求人都不会?我给你做个示范,下次就这么来”钟颢让余曦文抱住折在胸前的两条腿,沉声道“求我操你的骚穴,干你的花心”“求你肏我的骚穴,干,干我的花心”小公子闭着眼,委屈又渴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