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要泄了,求,唔,求你松开”被绑住的性器翘的老高,粉色的铃口射不出来,精液只得一滴一滴挤出来,拉出丝来滴落到小腹上。
“曦文乖,我一会儿就把你的淫穴操到喷水”发带依然紧紧地绑着,花穴被捣得又涨又酸,屁眼里的玉势也抽插起来,花心刚被狠碾紧接着骚心就被压过,被调教快半月的身子终于开辟了新的宣泄口。
湿滑的甬道突然止不住的收缩痉挛,钟颢的性器被紧紧的绞住,忽的,一股接一股的淫水打在硬挺的性器上,余曦文绷直脊背,仰起脖颈哭叫了一声,用花穴泄了出来。
被绑住的性器倒是不见疲软,钟颢解开发带,手指握住那根秀气的小东西来回撸动,未射的性器向阴道里又肏深了几分,凶狠的顶到稚嫩的子宫口“不行,那里不行”嫩肉被顶的酸疼,余曦文害怕得直哆嗦,他伸手去抓钟颢的胳膊,哀求的呻吟,讨好的夹紧花穴。
钟颢没有继续深入,他在子宫口顶了又顶,眼看着肏出了个小口,却又退了出来。
余曦文难得的配合,淫词浪语说了一筐,腰也自发的动起来,像是被吓怕了。
一双鹿眼湿漉漉的盯着人,红润的唇舌吐着腻人的骚话“鸡巴好大,肏的好深,呜呜慢点儿”“求求你了,小骚穴要被肏烂了”“不行了,慢点儿哈啊”“怎么浪成这样儿,这么骚,嗯?”钟颢听得心情好,又伸手去逗弄那两颗被折磨得红肿的朱果。
那胸膛雪白,两颗乳粒像滴在雪地上的鸽子血。
红艳的肉粒颤颤巍巍的,只需轻轻一碰,花穴就会跟着缩紧。
钟颢像是得了趣儿,时不时就摩挲一下红肿的乳粒。
胸前针刺般的疼,花穴受激收缩,鸡巴把穴填的满满当当,收缩时仿佛能描绘出巨物的经络来。
余曦文已经昏昏沉沉的说不出话来,脚踝被勒出细细的红痕,钟颢几个挺身泄在湿滑的穴里,把锁链解开便出了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