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码,我不是一个人。
文旸却出乎意料地答应去说服他爸爸,我顿时松了一口气。我知道有文旸在,他不会再为难我们的孩子了。
我回家的时候,他已经在了。也许是愧疚,他没敢看我的脸,对我说,“对不起。”
“我不怪你。我们一家人好好的,没有谁对不起谁。”
“你喜欢男孩,还是女孩?”
“都……都好!”
我抱住了他,你心里有着谁?爱着谁?通通都不重要,只要你还在,孩子还在,我还有个家就足够了。
一切看似回到了正规,连常年不着家的文旸都会时常回家看看我们,不知道文旸那次跟他说了些什么,就连我与他那么僵硬的关系居然有了破冰的征兆。
美好的令人不忍触碰。
那天他陪我医院去产检,我觉得胸口闷闷的,他陪我在后花园散步我们遇到了那位宋教授,他的眼神立刻变了。
我很“识相”地先回去了。
他们应该有很多话要说。
我等了他很久。
“怎么还没睡?”
“在等你。”
“我有话想对你说。”
“吃饭了么?想吃点儿什么?我放了洗澡水,先去洗澡吧。”